我对着镜子笑,想象着猪的眼睛里有怎样的惊讶与恐惧。他们把我们人类当成年兽一样,但我们却在这平安夜里,互相传递着搞笑的段子,让社会充满了幽默和讽刺。
我曾经就像散户那样,说要咸鱼翻身,却遭遇机构们冷漠的回应:明年该吃另一面了。但是,我们总是在寻找那一刻,破罐子破摔,用尽最后一点力气。
美容院的人总说我的皮肤缺水,而店员则声称我湿气太重;足疗店的人甚至指出我的肾不好,这些都是他们用来赚钱的手段。我开始怀疑,我是否真的需要这些服务?
文艺青年的生活似乎很吸引人,他们追求音乐梦、开咖啡馆改变世界,还要放下一切去旅行。不过,我也看到过有的女生,她们打开螃蟹后矿泉水瓶盖特别快,仿佛她们知道如何更好地适应这个世界。
如果我告诉别人天上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创造了宇宙,大部分人会信以为真。但当我说油漆还没干时,他们却急于上手摸摸验证。人们总是如此好奇,不相信直觉,只相信自己的感官体验。
熟悉的人是不敢轻易动手,而生人的话语又那么容易被忽略。在这个没有一见钟情资本,也少了日久生情条件的时代,我们成了个个段子手,在人群中孤独地存在。
每次秤量自己,都觉得自己比实际轻一些——90斤在镜子里变成85斤,在朋友圈转发时变得更轻。而在证件照集体照中,竟然变成了105斤,再到朋友抓拍110斤,最终在视频录像中达到120斤。而外婆眼中的我,却只有70斤。这让我思考起了一种权力的游戏,那就是通过视角塑造现实。
老师总是在教育我们做好事不留名,却又不断问“这是谁干的好事?”这让我意识到,即便是善良,也不能避免被观察,被评判。所以,我学会了保持微笑,就像那些猪一样,对付那些想要成为我们的年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