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清末的某个日子里，我前往武昌讲学，期间曾拜访当时任湖广总督、坐镇武昌的张之洞先生。张之洞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并对我进行一番考验，向我提出了一句上联：“四水江第一，四时夏第二，先生居江夏，你是第一？你是第二？”他的这句话意在表明，在长江流域中他所处的地位和威望远远超过我，而在春秋冬三季中，他所处的位置也仅次于春季。
然而，他既尊称我为“先生”，表示自己愿意礼贤下士，却又提出这一系列问题，这种谦虚却又带有锐利的态度，让人难以捉摸。他似乎在说：“如果要论谁更强大，那么你坐在这里，就算是我了。”而我的回答则是：“三教儒在前，三才人在后，小子本儒人，不敢居前，也不敢居后。”
我的意思很清楚：作为一个读书人，我虽然自认为应该站在儒家文化的大旗下，但同时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并不高贵；同样，我不能夸耀自己超越他，也不能低头认输。这种回答既避免了正面冲突，又展现出了不卑不亢的态度，从容自若，不失分寸。
张之洞的问题来得直接而逼迫，但我的回答却恰到好处，没有显得过于紧张或慌乱，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情景演绎。这场对话就像一出精心编排的小品，让双方都能从中获得乐趣，同时也不失教育意义。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，这样的笑话被传唱开来，更增添了一份无声的情感交流。
